第 29 部分(2 / 6)
人无一不是高手,若将王家百年老宅破坏,只怕王家在世家门阀中脸面都会丢尽了。
王毓自听到王猗声音之后已是一时呆住,然后才猛然叫道:“你——你怎会在此!”
王猗却只淡淡道:“我怎么不能在此,你那个探子早已在关外被留下了,可叹你还当我的行踪随时在你控制之中,王毓,你终究还是太天真了。”
这话与龙葵嘲笑他的话语一般,但出自王猗之口明显对王毓的打击更大,他秀美的面容透出几分情绪激动后的红晕,只死死盯着那从容尊贵的王猗,不再说话。
跋锋寒遗憾地看着那三个风度俨然的道人,可惜与他们的交手被半途打断。
其中一位道人似乎感觉到了他遗憾的目光,笑道:“跋公子果然少年英才,我们师兄弟三人却是老了。”
跋锋寒从一开始就感到这三人待自己并无杀意,甚至没有敌意,轻笑道:“尊驾未出全力,何谈胜败?”感觉龙葵行到他身边,收剑回鞘,“如何?”
只两字,龙葵却知他的意思,若是自己说不去,说是饶不了这王毓,眼前这个男人绝对会别无畏惧地出手,不管如今是何形势,要杀便杀,一如他狠厉坚韧的性子。
这人,天地之间似乎别无顾忌,在乎的人也极少,原是独来独往,唯有手中剑作伴,他可为了钱杀人,又可随心情而放过本要杀之人,他的剑饮血无数,难得的是他依旧维持着那样坚定自我的心性,竟是没有丝毫改变!也正是这种绝不动摇的性格致使他于武道一途走得比旁人更远。
自从遇上了寇仲与徐子陵,方才有了兄弟之义,也让他肆意坚硬的棱角有了些许温暖,如今,又有一个龙葵。
龙葵与寇仲、子陵都不同,跋锋寒非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他向来早熟,也并非不曾对女人动心过,只是从没有什么人能动摇他的武道之心罢了,对女人而言或许太过冷血无情,但他却从未后悔。龙葵与那些人都不同,不是不明白这种情感是什么,只是更早的时候,这种渴望与念想被刻骨的仇恨所掩盖。
他与她之间,已无法用原谅又或恩情这种词,太多复杂的情感搅在其中,酸甜苦辣,痛苦快乐,难以分辨,更难以言喻。
爱与恨只是一线之隔,他曾深深恨着这个女人,而如今,她已成纠缠在他心脏的一株血藤蔓,无法剥离,带着些微让他兴奋的刺痛。
龙葵微笑,不知为何心情格外愉悦,道:“王猗,你知道我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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