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兄妹针锋(2 / 4)
心里怎么样定义我们之间的关系,我是你的哥哥,这是既定的事实,永远都不会改变。你也永远,都是我的责任。”
多感人。感人地简直不知所谓。
一句话就给她判了死刑。
话已至此,却是切断了她所有的妄想和退路。
很久,程今夕拨了拨耳边的乱发,扯了一个晦涩的笑容给他,“不早了,我累了,没什么事你就回去吧,就算有事,也留着明天回公司再说。”
下了逐客令。不等他答,她回头,转身走向楼梯。
他又唤她,“小桥。”欲言又止
她恰恰厌烦极了他这样的欲言又止。
程今夕想,原来这些年,她没有看懂过段从。
而段从,也没有看懂过她。
她回头看, “段从,谁他妈愿意当你妹你去找谁,我不稀罕。”
语气坚定,气息微弱,飘洒地长发遮去她半边的眼眸,以及眼角湿漉漉的泪。
***
段从是什么时候走,程今夕不知道。
她回房间,看到床上摆放着钟点工洗干净叠整齐了的衣服,蓬松而柔软的样子,似乎还能金纺的香气。
随手拿了内裤睡衣,光着脚走进了浴室。
流水哗哗地淌入浴缸,程今夕没有开灯,玻璃的移门外有暖黄色的幽光洒入,落在灰白马赛克上的艳彩涂鸦上,墙壁的小小一隅,被照得亮堂堂的。
她往水里加了点薰衣草香的精油,燃了一颗同样香味的茶蜡。
衣衫尽褪,没入温热的水中那那一刻,她被搅和得稀烂的脑袋总算平静了下来。全身的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
有些昏昏欲睡。
***
程今夕做了一个不算长,却很清晰的梦。
犹如一帧一帧播放的电影,一个接着一个的长镜头,晃晃悠悠地描绘出那些被洗礼过的年华浮生,生涩的,美好的,悸动的,痛苦的,被拯救的,欲盖弥彰,斑驳陆离。
七岁的时候,父亲因病去世。那时她还小,懵懂未知。
母亲生得很美,却并非孱弱无能的女子。她为了与父亲长相厮守不惜放弃一切,与家族决裂,背井离乡。
而父亲却是老实忠厚的男人,甚至木讷不善言辞。他干了一辈子的木匠,却也顶天立地了一辈子,即使家里再穷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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