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章 陷害(1 / 2)
就在昨天晚上,莫雅之坐在写字台边,在绿色铁皮台灯下,她的钢笔饱含着满腔的哀怨、怒气、嫉妒与愤恨写了对夏正林极为不利的材料,上面提及夏正林利用职务之便与一些非法商人交易一些违禁的药品,以及大宗物资流向非国统区,上面虽然没有揭露夏正林的正真身份,但仅此这些都能把夏正林剥了皮。
莫雅之写完后,用一个牛皮信封装好,贴上邮票。在台灯下她看着这封信,有种快感浮上她的心头,她极度的满足。
火车长鸣一声,响彻这嘈杂月台的天空,它像一把利刃插入太阳的胸膛,凄惨、哀嚎,挣扎着开出了车站,驶进那茫茫的前途之中。莫雅之瞥一眼窗外无聊的景色,双目微闭,一股酸楚的泪水濡湿了双眸。
一九三一年的冬天,异常寒冷。
雪也下得比往年要早,晌午时分,阴沉的天空中飘起了零星的小雪,雪花落到地上,倏地融化了,化作大片的水渍。还没有到吃晚饭的时间,天已暗了下来,雪没有停,越下越大,渐渐地在树上、在街边的花坛上堆积起来,城市批上了素色的睡袍。
在彩灯闪烁的酒吧里,烟雾腾腾的,空气混蚀不堪,劣质香水的气味似鬼魂样地四处游荡。叶七海坐在小包箱里,左手搂着一个舞女,右手持一只高脚酒杯,色彩明艳的鸡尾酒随着他淫荡的笑声而晃动。坐位上光线幽暗,他的手游蛇似的在舞女的身上游荡,而那舞女讨好似的只是咯咯地痴笑着。叶七海并不拉着舞女去舞池当中跳舞,他喝一口鸡尾酒,然后放肆地把嘴凑近舞女光洁明亮的脖子上,不停地啜着,似是一头野猪,在落满潮湿叶子的小路上这里翻掀一下,那里又去翻掀一下,一路下来,那舞女光洁的脖子上粘满了令人恶心的唾液。
晚上十点左右,叶七海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把酒杯放在桌子上,伸了个懒腰,然后最后吻了一下那舞女血色不堪的唇。他心满意足,掸了掸身上的衣服,推开门,离开了那灯光迷离的酒吧。
雪随着风在空中漫舞,在泛着青色的夜中别有情调。
叶七海浑身燥热,酒气醺天,他把呢大夜衣的领子竖了起来,用手按了按头上的呢帽子,踏进了风雪的路中。雪干燥得很,在叶七海酒醉的脚下发出咯吱吱的声响,昏黄的路灯照着他略微佝偻的身子,路上行人寥无踪迹。
自从那次被牛月娥狠命地用剪刀戳过后,死里逃生的他,不知被戳到了哪根神经,身子挺不直了,微微的佝偻着,但这丝毫不影响风流成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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