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掉入深坑(1 / 2)
牛月娥吃完了馄饨,又用筷子醮着点馄饨皮喂怀里的儿子。小家伙粉嘟嘟的嘴吧吧嗒嗒地亦吃得有滋有味。
起身,牛月娥拍拍衣服,掸了一下身上的尘土,理了理包着儿子的莲蓬衣,跟着那男人出发了。
那男人走在前头,他并不往南京路上走而是走进了弄堂里。牛月娥心里寻思,南货店开在南京路上,往南京路走才是呀。走了许久,天色将晚,两人还是在弄堂时穿行,像是走进了迷宫。
“大哥,不往南京路走吗?”牛月娥终于忍不住了,问道。
“哦,我这走小路是为了绕近路,直接往南京路上走,路太远了。”
弄堂口昏黄的路灯都亮起来了,南货店还没有走到,牛月娥抱着孩子是越走越累,怀里的儿子也睡熟了。不知走了多久,在一扇小门前,那男人停住了,他推开门让牛月娥进去。牛月娥不解地问,“大哥,这是南货店?”
“是,是南货店的后门。”不容牛月娥多想,那男人已一把把她推进了门里,门咣地一声被关上了。
屋里漆黑一片,牛月娥不知所措,心里有点慌张,“这是哪里?”
嘀答一声,一盏幽暗如鬼火的电灯点亮了。
没有声声回答她。
一双男人有力的双臂从背后抱住了她,粗重的呼吸声从脖颈后面传来,随之一张粗糙的脸在她脖颈上蹭来蹭去。
牛月娥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心里惊慌得不行,“大哥,你跟鹤亭是同事,请你不要这样做。”
“同个屁事。”昏暗里,那男人的声音冷酷得令人害怕,似从阴森岩缝里传过来的。
牛月娥被推倒在地上,怀里的孩子依旧熟睡,她怕伤着孩子,一味地用双臂保护着孩子。那男人压了上来,接着跟过来一个巴掌,一股黏稠的血醒在牛月娥的脸上弥漫开来,那男人扯开牛月娥的双臂把孩子扔一边去了。牛月娥泪流满面,怕伤到孩子并不敢做太大的抵抗。
牛月娥的棉布夹袄被撕得粉碎。如雪样白皙的胸裸露了出来,这更加撩动了那男人的兽性。那男人使足力对付还在拼死抵抗的牛月娥,凄惨的牛月娥除了眼泪还是眼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在这如地狱般的屋子里,牛月娥只感到身体钻心地疼,令她窒息。她掉进了比地狱还要阴暗的万丈深渊。她原本犹如夏日里那朵洁白的白兰花,却遭遇到了令人死亡的寒流,凋谢了,桔萎了。
不知被折磨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