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4 / 5)
白之音颔首,由着他搂自己离开。上了车,她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沈牧梵也未说话,两人一路无语,直到车停下来,她才睁开眼,声音有些紧,“到了?”
沈牧梵嗯了声,替她解开安全带,“晚上想吃什么?我让餐厅送过来。”
白之音一愣,试探道,“你不跟我上去?”
“不上去了,我下午还有个会。”
白之音咬着下唇,脸色发白,他又是体贴入微又是关怀备至,搞了半天全只是顾念孩子,只要能保证孩子没事,只要对孩子好,他都会去做,至于她,压根不重要。
看她脸色突然青白,沈牧梵紧张地凑上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有。”白之音往后仰,躲开他伸过来的手,然后拉开车门跳了下来。
沈牧梵见她冒冒失失地跳下车,一边担心她摔着,一边又怪她鲁莽,“你怎么说不听,我跟你说了,你现在是孕妇,万一……”
“没有万一。”白之音不耐地打断他的话,张口就说,“因为我根本……”就在脱口而出的瞬间,她脑子里倏地冒出还在南丫岛的小天,未出口的字句被卡在喉咙里,生生咽回去。
望着欲言又止、略显惊慌的她,沈牧梵剑眉一点点宁静,“因为你根本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以为在医院陪护时候可以码字,可老爸一看我拿出电脑就各种不高兴,说我嫌他,说我不情愿陪他,说知道自己拖累我们云云,真不知道是生病都让人脆弱敏感,还是他变得磨人了?
最近感到心力交瘁,工作上调动了岗位,要重新适应,忙得昏天暗地,生活上总有一个有一个的问题冒出来,不止一次跟基友们诉苦,好几次跟她们聊着qq都会掉眼泪。
这次老爸突然病倒,恰逢我哥外出进修,先生又不在身边,我妈则是慌得一点主意没有,连在手术单上签字都会发抖,那天站在手术室外等他出来的那五个多小时,真有种要被压垮的感觉。
今天跟台湾读者说,这个坑真的很多次想过放弃,因为分身乏术,没精力又不想敷衍了事。可每次想到你们那么好,不管我有没有理由,都一如既往地支持我,鼓励我,还叮嘱我生活身体为重,从没用弃文威胁什么的,我就觉得坑了太对不起如此包容我的你们。所以,一直咬牙写着,每天像蚂蚁搬家一样敲几个字。
其实,说那么多,不是想博同情,也不是给自己更得慢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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