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9重生(2 / 5)

地道，“都——都没了？”

    蕙娘淡然颔首，良国公捂着胸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伯、伯红——”

    “噢，他们一家倒是能及时逃得性命，现已经往广州过去了。”蕙娘淡然道，“除此以外，同和堂各地生意，因受瘟疫影响，损失也很大，有些伙计，也是被瘟疫夺去了性命……”

    良国公又大口喘息了几声，闭着眼缓了一会，又是不断摇头，又是拿拳头砸自己胸膛——若非还记得保持沉默这个要点，不知道人，还以为他是发失心疯了……

    “你以为你做什么！”好半天，良国公才缓过神来，头一句话便是压低了声音激烈质询。“仲白知不知道这事——你们疯了吗！动老家也就罢了，虽说……虽说连你大伯也算进去，是狠了点。但那处终究是心腹大患，迟早是要刀兵相见，我也就不说什么了——没了、没了全国各地生意，我们拿什么来安身立命？”

    他踱到窗前，推开窗子烦躁地四处张望了一番——不过，因为要忙皇帝丧事关系，承德山庄里本来就不多太监宫人，现几乎全到灵堂去了，余下几个，自然是紧着伺候权德妃和六皇子。院内此时实是寂然无人。良国公这才合拢了窗子，暴风般卷到蕙娘身边，量压低声音，暴躁道，“你我心知肚明！德妃和六皇子，不过是为宝印铺路而已，两人年纪相当，待到六皇子成人以后，行那狸猫换太子计策，多不过忍耐几年，宝印便可以皇帝生父身份……”

    蕙娘再忍不住，她轻轻地笑了起来，这笑声脆若银铃，响静寂夜里，是如此理直气壮，竟一下便将良国公怒火给镇压了下去，让他愤怒显得如此荒唐、如此突兀。让满头白发老人家一下住了口，只能怒视着蕙娘，等着她发话，好似两人之间，她才是那个真正上位者……

    “真是一脉相承。”蕙娘发自内心地道，“您这思路，和族里想法，真是一脉相承。打得也真是好算盘，摘了他们桃子，再用一样计策，把歪哥推上位……不错，若有我全力襄助安排，权德妃和皇六子，也大有可能要栽倒我们计策中。毕竟，她真正靠山和亲人已经倒台了，现她们是不能不和我合作——可您想过没有，我是如何这几个月之间，把这么一万多条命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扼杀股掌之间？”

    良国公显然已有几分乱了方寸，被蕙娘点醒，先惊后怒，“你——你——”

    “我知道我和仲白私下那些部署，瞒不过您。”蕙娘也收敛了神色，肃然道，“但我们力量，可没法干得这么干净利索。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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