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4肆虐(2 / 4)

一时半会也没有性命之虞，便一径去寻副将，只是他们再过去时，那卫兵估计已知几人身份，忙把栅栏都拉上了，隔着木头道，“你们染疫人，可别把病带进来了！”

    权仲白好言解释令他通报，那卫兵只是不听，大叫道，“我们老爷说了，凡是从东八条胡同里出来人，一律不许面见。”

    蕙娘气得拔出火铳，就要向天鸣放，权仲白忙止住道，“罢了罢了，现我们孤家寡人，不要激化局面。”

    只好又返回城内，权仲白道，“可惜现不内城，不然，以你东城威望，倒是能召集些人手来帮忙。”

    “扯吧，他们知道我是谁啊？”蕙娘不屑道，“再说，外城死了这么多人，内城还能一个人不死？现里面也不知乱成什么样子了，真奇怪，北戎怎么还不打过来。”

    天气不冷，这些病死者尸体，若是任其腐臭那就是传染源，到时候若流行起另一种瘟疫，大家真是都别想好了。权仲白一路以自己名医声望来吸引那些无所事事散兵游勇，又拿自己三人经历来说服大家靠近疫区，蕙娘并许以重利，这才纠结起人来清理那处抛尸区，拆屋子开始焚烧尸体。这一烧起来，各处都运尸体过来，蕙娘虽不用动手，但计算了一下，仅仅是这一处城区，一天就能死上百人。

    说也奇怪，他们三人一并那十余名自行康复兵士，都没有染病，因此到后这焚烧尸体工作只能由他们来做。许多人都附近等死，那些兵士每日里试探一下，有死就拉过来烧了。凭权仲白是怎样名医，此时也就是个添柴工而已。

    如此过了七八天，外城局势这才渐渐地明朗起来：北戎之所以没打进来，主要原因是他们也被传染了鼠疫……谷蒙临死前，下令亲卫将自己绑上投石机，连着其余十余具尸首一起砸过去了，同时过去还有几大笼野鼠，那之后不过一两天，北戎阵营里也开始死人了。恰好崔家军也赶到勤王，他们惧怕染上疫病也不敢接近，就这样坠着尾巴将其原路赶回了宣德方向。现京城战事算是平息了，留下是棘手问题：鼠疫。

    对于内城局势，几人则不得而知了，权仲白推测估计也是难以幸免，因为老鼠毕竟是难以控制动物，疫情一旦扩散了，顶多只能控制，却不能消灭。再说，这种病可以由人来传染，那就没数了，谁知道会扩散到什么地步？

    到得此时，桂皮和蕙娘才庆幸孩子们都被送出城去了，权仲白却不这样看，因道，“值得庆幸，是内城应该也染病了，不然，你我还好，外城兵士只怕是一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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