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1 / 7)
夫,却又得知那个撞死小天的人就是自己的妹妹,那个抛弃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女人突然冒了出来,还以这样的形式。
她的世界一片混乱,却还要半夜三更被龌龊男人欺负,不仅如此,现在这个男人还要来强迫她。
在她这么倒霉的情况下,他居然可恶的羞辱她。
“我不是好东西?”
梁上君深眸微微眯起,忽略心里因为她的眼泪而泛起的怜惜。冷厉地盯着面前这个胡乱发火的女人,她湿润的发丝因为她的发疯而沾贴到脸上,她的手心又浸出了鲜血。
但他这个时候心头亦是恼怒,他不能因为她的可怜就处处迁就她,他的眼神冷厉而严峻,他的声音更是沉冷而愠怒:
“我要是混蛋,就不会在夺你清白后要对你负责,更不会半夜三更去救你,既然你执意要自己抹药,那好,你自己抹去。”
他把药膏往她手里一塞,愤怒地转身便走。
望着他气愤离去的背影,夏纯紧紧咬着唇瓣,任泪水肆意横流。
其实她心里清楚,梁上君和那个要襁坚她的司机不是一样的人,他有责任心,他没有她所骂的那么无耻,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必须把他推得远远的,她有未婚夫,前两次和他发生关系,她已经觉得很对不起伟煊了,怎么能再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的牵扯。
今晚他救了她,她和他之间,算是两清了。
上了药,她很快便晕晕沉沉地睡了过去。
过了许久,房间的门被打开,梁上君颀长身影出现在门口,墨玉的眸看向宽敞大床上熟睡的女子,他削薄的唇角抿了抿,走进房间,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借着明亮的水晶灯光静静的打量侧身而卧的人儿。
她饱满白希的额头沁满了细汗,在水晶灯光下衬得光泽潋滟,好似镶着一粒粒细碎的钻石。
之前绯红的小脸泛起了三分白晳,倒是真正的白里透红了。
左边下巴处那道两公分长的红痕,在她白希的面颊上很是清晰,她露在外面的胳膊有刮伤的痕迹,还有她露在外面的脚,虽贴了一贴膏药,但还红肿可见。他一双剑眉不自禁地皱了起来。
情不自禁地弯下腰,大手轻轻揭开她身上柔软的蚕丝被,视线触及她玲珑的身段时,他下意识的滑动了下喉结,拿起她放在床头小桌的药膏,把药挤在手上,轻轻地伸向她大腿上那条长过一指的红痕。
她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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