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7 / 9)
交还给幸存的族人居住。
直到改革开放,当初被接出的孩子归国投资,其中就是郑玉成的父亲为首,随后在国家的优惠政策下开始创业,成立多个涉足广泛的合资公司,在大陆的产业虽然极大,但最大的还是在美国的产业,隐然是华人商会领袖,触手伸向世界各地。
在香港也举足轻重,是低调的豪门。反而是在大陆因为投资时间短,又有所保留,明面上只是普通的大合资公司,但知道内里的人显然不会以此看待。
这也是郑玉成作为一个似乎和其他大老板相似的身份,但做派却不同的缘故。
美国那一支发展壮大,族人上万,而他们这一支却凋零殆尽,只有寥寥几个后代,郑玉成这一嫡系,尤其子嗣艰难。
莫卡听老管家说这些类似家族秘辛,听得如传奇故事一般。事实上中国近代史上无数华人的奋斗史确实如同悲剧遍布的传奇故事,这也不单单是郑家的悲剧,几乎算是这个民族的悲剧。
战火磨难,颠沛流离,背井离乡的是一曲生存奋斗的血泪史,留下来的是一章磨难重重的血泪史,没有谁不是饱经磨难,没有谁不是沧桑苦痛,宛如这个民族的伤疤,烙在心头。
莫卡对这些历史虽然不清楚,但她也常听父母说过老一辈曾经的苦难,那时候的中国也不仅仅是无数中国的精英被毁掉,老百姓日子也苦,饿死的也多是这些百姓,直到改革开放之初整个社会物质极度贫乏,文化···大多还信仰知识越多越反动,尽管莫卡出生以来也没吃过苦,但她知道她父母小时候挺苦的。
不知道怎么安慰一脸沉痛凄凉的老管家,莫卡只能一遍遍说:“郑伯别难过了,现在挺好,真的,现在挺好。”老管家从情绪中清醒过来,苦笑了一下:“让莫卡你见笑了,我就是一时想起了从前,心里不好受。当年我就是给老教授当书童的,亲眼看到老教授被批斗死的,一时想起过去,失态了。”
莫卡诺诺的不知道怎么回应,过了一会老管家叹口气,婉转的谈到,郑家这一支子嗣艰难,而且身体多病,所以对子嗣极为重视,这次周岁礼,就连老夫人,也就是郑玉成的母亲,都从海外赶来,如果老夫人想将孩子接到海外抚养,就算郑玉成也无法反对的。
莫卡喃喃的:“他答应有一个姓莫的···我父母很高兴。他答应的,他不会反悔。”心头一片混乱,也想不清楚老管家的意思,只是茫然的看着老人家:“郑伯,他答应了的···你也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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