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3 / 6)
上客气,拉开椅子上了桌,人老思想家告子都说了,食色,性也。她先解决下肚子里的那些个饿死鬼再与他分辨也不迟。她喝了口洋葱汤,在心里大赞味道之纯正。没想到,顾铭的手艺让她对他肃然起敬。她又切了块牛扒往嘴里塞。
顾铭看着大快朵颐的童卯卯,端起白兰地呷了一口,“怎么样?”她埋着头,对他竖了个大拇指,口齿不清的咕噜了一声貌似‘不错’还是‘不赖’的话。终究是赞美。
饭吃到一半时,卯卯突然抬头一本正色的看着他问:“能不能把蜡烛吹了?”她指着点在银质烛台上的三根蜡烛对顾铭说。
“为什么?”他不解。“吃西餐点个蜡烛怎么了,这是情调和氛围。”
“可这白蜡烛让我觉得像小时候在我姥姥家看她给过世的曾姥姥拜祭用的。氛围跟情调都不对啊!”刚才一进来她就觉得别扭,只是填饱肚子是首要之计。所以她忍了这么久都没说。以前在碧翠跟齐喆过情人节时,她也是叫他把烛台撤下后才肯吃饭。最后,齐喆也是很无奈的让那个满脸诧异的服务生将东西拿走。
听完童卯卯的申辩,顾铭除开无语还有无奈。他‘腾’的站起身吹灭她口中祭拜用的蜡烛,不顾扶摇直上的缕缕青烟将烛台收起来。回到桌前,她已经兴致勃勃的在低头吃巧克力吐司了。而他,被她这么一折腾,食欲恹恹。
飞过蝴蝶季084
九点半的时候,他们又挪窝到书房,其实也就是顾铭卧室。他只翻了那份材料没多几分钟就转让到卯卯手里,她也很欣喜的接过去。她发现,没了那本秘笈,状态都明显欠佳。
人,果然是依赖性甚强的动物。
顾铭继续在纸上画那些身材高挑的模特,纸上的女人仍是还没有画脸的鬈发女人。形态各异的女人,风情万种的女人。她惊叹,他笔下没有脸的女人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有种瑰丽的美。
时针走到22点多的时候,她骤然停了下来。彼时,他侧身在书架前翻一本很厚的英文原版书,是米兰·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那是她在大学时很喜欢的一本书,也是她喜欢的唯一一位捷克作家的作品。她之所以看它,是因为她从图书馆的书架上看到一个很美的名字——TheUnbearableLightnessofBeing,然后她就迫不及待的用了两天的时间将书读完。直到现在,她还记得序言写的一句话,“一切罪恶在事先已被原谅,一切也就卑鄙地许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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