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缘浅,命不久矣(1 / 3)
在唐依眼里,其实应该不尽然这样的,看到段风涯兴致极浓的样子,唐依忍不住就说,“你倒听得乐然悠哉的。”
“娱乐娱乐而已,说得蛮不错的。”
“你少在那里臭美了,爱民如子,你还真多孩子了。”
“我说,你生什么气呢?”段风涯不觉好笑的望着唐依,“人家又没说你。”
“没有,”唐依换了气吞下一块鸡肉,故作平淡,“他们这么说,我觉得也太委屈安季晴了。”
“哦?乐于听听你的看法。”
“只能这么说吧,南平如果要沦陷,只能说它气数已尽,朝代更换是迟早的事,岂是她一个女子能左右的,如果你是因为一个女子打这一战,也太窝囊了。”
“我还没那么窝囊。”
唐依见自己猜中了,又继续说,“世人都那么庸俗,没找到答案,就把它归结于一个可以说服大家的假象里,安季晴就是被他们安个千古罪人的罪名的。”
“我怎么越听越觉得你在为安季晴开脱罪证呢?”
“我实话实说,安季晴有没有罪,不是我说了算,这群庸碌之辈不是给她定好了罪了吗。”
“好像和你讨论比听说书的更有意思,不过,我明天回滇城了。”唐依还是没能如愿如偿,套出段风涯对唐依的真正看法,或是他攻南平的初衷,与安季晴有没有关系,段风涯好像是有意把话题停在了这里,然后换了个话题。
唐依没有望段风涯,“我知道,我们,以后可能也不会再见了,这顿饭,谢了。”
“唐依,”段风涯端着花瓷茶杯,目光透过暗黄的茶,停在唐依的脸上,极其认真的说,“真不让我见你一面?”
唐依摇摇头,想解下身上的披风,段风涯伸手阻止了,“你就披着吧,如果你一路向北,只会越来越冷。”
“那,我走了。”唐依站起来,没等段风涯应声便转身离开,连说再见的机会都没有给段风涯。
“唐依,”唐依止步,却没有回头,段风涯继续说,“如果我不是一个命不久矣的人,我们的缘份不会那么浅的。”声音恍惚的好像在和唐依说,又好像,在和他自己说。
唐依的心,莫明的哆嗦了一下,只是一下下,,一阵风吹来,连同她的身体,也哆嗦了一下,拉紧身上的披风,这貂皮披风的确大,都能把唐依一个人紧紧的裹住了。
唐依不是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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