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7心病(3 / 6)
赫有名的精锐之师,而且对官如焰忠心不二,如“私兵”无异。
相比下,手握二十万南疆军还有南疆为藩地的镇南王府,就更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了,每每想到官、萧两家,就让他坐立难安。
当年,他也有心想向先帝谏言,对官家和镇南王府要有所防范,可又怕先帝心中另有打算,或者会认为他心胸狭隘没有容人之量而对他有所不满,反而欲速则不达,给了其他兄弟可趁之机!
最终,他选择隐忍不发,直至先帝驾崩,他登上了大宝。
外人看着他新帝登基,风光无限,却不知道他日日难以安眠。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官家和镇南王府自恃天高皇帝远,拥兵自重,早晚会是大裕之患!
九年多前,当燕王把官家亏空军饷、勾结外族的证据呈上他的御案时,他虽然隐隐觉得证词上有些不妥,却宁愿相信官家军犯下了滔天大罪,唯有这样,他才可以顺势除掉官家,更借此拔掉了他心中的一根刺,独留下了镇南王府这个隐患……
果然,如他所料,镇南王府终究是熬不住了,终究是不安分了,之前已经一再违逆圣意,抗旨不遵,而今还敢同朝廷的军队开战……
镇南王的野心昭然若揭!
“砰!”
皇帝的右拳重重地锤击在御案上,咬牙切齿,面上更是晦暗不明。
“父王,您莫要为那等不臣之人气坏了龙体。”韩凌赋赶忙奉上了刘公公让人备好的药茶,小意殷勤地伺候皇帝饮了半杯安神茶。
见皇帝的气息顺畅了些许,韩凌赋方才忧心忡忡地又道:“父皇,镇南王府分明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有谋反之心。父皇,您决不能再姑息养奸了!”
“朕当然知道南疆不安份。”皇帝心烦意乱地说道,“可是,现在萧奕胆敢公然抗旨,分明就是有所倚仗,说不定就等着机会同朝廷开战……”
韩凌赋闻言大惊,脱口道:“父皇,您的意思是说,镇南王会率军北伐?”
这怎么可能?!
如今太平盛世,镇南王府胆敢谋反,就不怕被千夫所指,遗臭万年吗?
皇帝沉声不语,却等于默认了韩凌赋的话。
万一南疆军真的趁此机会挥军北伐,届时西有西夜为患,南有南疆为祸,大裕就会处于前有狼后有虎的境地!
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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