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2 / 6)
这是一个对等的对话,米罗握著剃须刀的手还有些颤抖,看著索性闭起眼睛等著剃毛的幂恪,心脏剧烈跳动著,就算是做戏,也必须承认,那瞬间被给予的,是充分的信任。
握住幂恪阴茎的手,是带著颤抖著,冰冷的手指缠上灼热的性器,令米罗没想到的是,幂恪非但没有任何惧怕,甚至连一点点的轻颤和退缩都没有,依旧是闭著眼睛,任人宰割的样子,仿佛交出去的,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部位。
剃胡子谁都有剃过,但帮别人剃胡子的经验,米罗一次都没有,更不要说替别人做阴茎剃毛这种高难度的技术活。
拿著剃刀,米罗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眼睛紧紧盯著那依旧挺立著的部位,一会儿翻起阴囊,一会儿又将阴茎从下到上抚摸了一遍,似乎在确认哪里下刀会比较容易刮除那些微卷的金毛,看了一圈後,发现根本没有可以下手的地儿,於是注意力又给集中到了龟头。
幂恪的龟头颜色很好看,是有些带淡粉红色的,这根本不应该是一个对性习以为常的男人应该有的颜色,难道他会没事漂上几回?呵呵,
米罗是越看越专注,越看越情不自禁,连原本握著茎身做固定的手也不自觉开始上下抚摸了起来,那观察的眼睛几乎快贴上实物,整个脸都快贴了上去。不怪米罗犯花痴,从那次调教表演之後,米罗就再也没有尝到过被侵入的滋味,自己的身体早就已经适应了那种被调教的感觉,虽然前段日子,也确实过得很充实,仿佛忘记了自己是个有著受虐倾向的变态,不过当再次有机会触碰到这一块时,身体便会本能起了欲望,难以克制地去意淫。
等米罗终於发现,幂恪正撑著脑袋,睁著眼睛,将自己的一举一动全部收入眼中时,煞那间整张脸涨到通红,手指还紧紧扣著幂恪的阴茎,不知道该放手,还是做什麽。
手指被令一只手覆盖住的时候,米罗索性低下头,哪里敢去看幂恪的眼睛,刚才,刚才,自己到底在做什麽啊!?
“这样,不就不抖了吗?”幂恪又向米罗靠近了点,声音从他的头顶传来。没想到幂恪会突然这麽说,心里顿时百感交集。不过幂恪也没给米罗多想的机会,另一只手握著他拿著剃刀的手,手把手地教米罗应该如何剃毛。
下刀点其实并不重要,只要在不伤害到对方的情况下,将毛剃光就可以了,幂恪用米罗的手,翻起自己的阴囊,另一只手没有犹豫地就从那最脆弱的地方下了刀。
那是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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