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首发(3 / 7)
从复婚后,白言初对她已经是跟以前完全不能比的好。但是,对他一些情绪的微妙之处,她还是有着特有的敏感。
他应该有心事。而且有事瞒着她。
他却选择了不承认,摸摸她的后脑勺笑道:“傻丫头,你想什么呢?其实我也在适应新环境啊!你快去洗澡吧!”
悠悠望着他笑意蹁跹的黑眸子,心底一阵暗沉,就只好说了句:“那我去看孩子做功课去!你收拾完早点休息吧!”
看着她起身离开的背影,白言初心底漫起一阵忧悒和焦躁。
她会明白吗?
五月六日一天天临近,还有一个月加一星期了。那一天到底会发生什么?他无从想象,却又充满恐惧。
这种恐惧,是他当初在南非被关进黑暗地窖的时候都不曾有过的。
可是,他能开口跟她说吗?他看得出她眼内的不安,有时候他甚至不敢迎望她清澈的眼。
凌晨时分,白言初坐上了开往美国华盛顿的飞机。他走后的两天内,悠悠都在家里做家务,养花,弹钢琴,或者给女儿做手工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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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的深夜,正要睡觉的悠悠听到了下面有声音,然后是保姆的叫声:“先生,您回来了?”
白言初回来了。
他走上卧室,脱去黑色西服,问她:“还没睡?”
悠悠望着他略带疲倦的俊朗脸庞,问:“飞机上吃过东西吧?”就帮他接过西服,慢慢挂在衣柜里。
白言初伸手拥过她,细细端详着她的脸,笑问:“这两天没发生什么事吧?”
悠悠瞪眼:“能发生什么?你指的是艳遇?”
他佯怒,低头在她雪白的颈上轻轻啄了一下,说:“你敢?”
她笑了笑,伸手抱起他的颈,在他唇上印了一吻,柔声道:“快去洗澡。”
他听出了她话语里的深意,就坏坏一笑:“心急了?”就脱去衬衣和裤子,拿起浴巾走进了浴室。
待他洗浴完之后,两人在温暖舒适的床上绞缠起来。橘黄色的灯光里,床不断剧烈晃动,男女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和低-吟声时高时低。
白言初好像忘却了因长途飞机带来的身体疲惫,反复索要了她好几次。这是他们来到新西兰后做得最为激烈的一次。悠悠从他猛然贯穿的动作里感觉到,他似乎打算连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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