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纷争出没，请注意(2 / 3)

？”

    “那你要我怎么说？你跟他们根本就不一样，我没办法把你当成玉均师兄看待，更不可能当成小绿！是你自己突然冒出来的，为什么说起来好像都是我的错？我又没有错，我只是不想他们消失……”说话声越来越低，最后变为轻轻的抽泣。其实她心里头明白，在这件事上，栈方也是被动的。他只是刚好劫数过去，刚好时候到了该归位了，所以玉均和小绿必须消失。但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又是另一回事，谁让她倒霉没选好时机，偏偏在他归位之前遇上小绿，又喜欢上玉均呢？

    三微一哭，正别扭着的栈方也乱了阵脚，内心简直在天人交战。哄吧，明明两人在吵架，他先低头多失面子；不哄吧，又觉得不忍心，况且她说的话其实也没错。

    话说，两个人都没错，到底是怎么吵起来的？

    这又是一个深刻的问题。

    发觉自己的思绪开始跑偏题，栈方忙自动将其拉回来。看着眼前的人有越哭越凶的趋势，仿佛要把堆积在心中一整天的郁结全都发泄出来，他终究还是认输，走上前帮着擦眼泪：“别哭了，我何时说过都是你的错？让人瞧见，该说我欺负你了……好吧，我有不对在先，说话语气重了，跟你道歉？”

    手指覆上来，被风吹得微凉的脸上多了些暖意。三微怔然，抬眸看去，栈方的脸近在咫尺，眼神中流露出的关切和无措绝非作假。想象中的抗拒感并没有出现，她细细端量他的脸，连自己都不知道想要从中看出些什么。

    栈方哄了一会儿，发现刚刚还哭不停歇的人此刻正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或者说她在自己脸上探寻。探寻什么？似乎不言而喻。心头泛起一股酸意，他垂下手退开去，强笑道：“你再这样，我真的会吃自己的醋。”

    这种感觉很微妙，好像被临时当成了别人的替身，偏偏那个“别人”还就是自己。简直有气没处发，憋屈得不得了。

    “你觉得我跟玉均差在哪里？”

    回应他的依旧是沉默以及偶尔的抽泣声。

    三微一直闷声不响，栈方也拿她没辙，复又想起师父的话，自觉可能真的是把她逼得太紧了点，于是放软语气：“我本来以为，你见到小绿一定会很高兴。”

    三微总算有了反应，应声道：“是很高兴的。”

    “小绿只余躯壳，能活着是因为体内有我一丝灵气。所以，你别指望它能跟以前一样聪明，它现在可真的是一头傻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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