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汪汪汪(10 / 12)
芳嘟着嘴道:“打住!都议事一天了,我再不想听一个字儿的朝政。好师兄,你快说写风花雪月。”
徐景昌哭笑不得:“你要听什么风花雪月?”
庭芳转身用手指在徐景昌胸口一点:“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徐景昌抓.住庭芳的手:“别闹!”自从徐景昌知道生育不仅那当口凶险,次后许久都无法恢复后,日子就有些难熬。三年抱俩说的好听,问问当稳婆的,便知那样的妇人死亡率有多高,吓的他一年来都不怎么敢碰庭芳。庭芳还来撩他,这日子没法过了!
庭芳自知今日太晚,无法再生花花肠子,认命的爬上床做瑜伽。都结婚了,夜间练瑜伽的事儿没必要瞒着丈夫。瑜伽与道家的软体操有些类似,徐景昌也不稀奇,拿着一叠图纸在灯下研究。同住一个屋檐下,话说不得几句。徐景昌觉得有些难以形容的寂寞,无比怀念在大同的日子。虽有蒙古威胁,但空闲比现在多的多,推开窗子冲对面喊一声,庭芳就蹦蹦跳跳的过来同他做数学题,当真惬意。哪似现在,好容易回了屋,庭芳要锻炼,不好打搅。便是偶有闲暇都被徐清占尽,夫妻两个好久不曾耳鬓厮.磨。重重叹口气,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庭芳运动完,抽.出隔汗的毛巾擦了擦身体,倒头就睡。徐景昌跟着熄灯上床。伸手抚过庭芳的脸颊,翌日回京,非得丢开一切,狠狠歇三五个月,只做吟风弄月的闲事才行!
次日一早,华松六点整就敲响了院门。徐景昌睁开眼道:“小舅舅带出的兵全都一个样!”
庭芳从徐景昌身上爬过,跳下床换了短打,回头对徐景昌道:“我出门了,你呢?”
徐景昌翻身而起:“我也要去军营,只咱们怕不在一处。早起练兵,王虎没功夫,你先同华松练练基础。他是个倔老头儿,你同他胡闹,欲速则不达,受了伤更不好练了。”
庭芳笑了笑:“我知道。等下我喊子墨同我一处。”
徐景昌笑道:“你同她倒耍的来。”
庭芳但笑不语,她这辈子尽跌宕起伏了,都没空交几个朋友。幼时关在家里不得出门,只同姐妹们相处。陈谦一门心思读书,陈恭是个熊孩子,苗家兄妹来不及深交,再则性格也不合。房知德倒是有趣儿,却是不曾在一处上过几堂课。算来算去,也只有夏波光勉强算的上,现在还不得见面。想她前世搁哪哪有好基友,这辈子简直算得上孤僻了。幸而君子墨算好玩的,不至于太过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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