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1 / 11)
陶暮给自己上了下药,其他部位都还好,就是后背有点够不着。又因为拍打戏必须要吊威亚的原因,后背和大腿内侧往往是擦伤淤痕重灾区。陶暮背对着镜子努力尝试了一会儿,忽然心头无名火起,一把将药酒和沾了跌打酒的棉球扔在地上。
玻璃瓶装的跌打药酒应声而碎,褐色的药液随着细碎的玻璃碎片迸溅开来,柔软的棉球在水泥地上无声无息的滚了两圈,直接滚到角落里。沾了药酒的褐色部分裸露在空气中,阳光照射下有细小微尘在空气中浮动。
陶暮面无表情地坐在床头,双目放空的盯着角落。他发现越是阳光底下,那些平时看不见或者不太注意的微尘颗粒越是肉眼可见。
弱小,并不是原罪。无能才是。而生气,只是对于自己无能的愤怒。
陶暮默默呼吸,深刻反省了一下自己生气的缘由。然后默默坐到书桌前,打开电脑,继续观察股市。
随着经济危机的扩大,从下半年开始,外资都在疯狂撤离华夏。大盘从原本的六千多点直降到不足两千,整个股市一片惨淡。然而就算大盘不好,仍旧会有几只股票逆流而上。拥有上辈子记忆的陶暮对这几只股票如数家珍。他需要做的,就是把自己手上的钱全部投入这几只股票,然后在股票下跌前及时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