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3 / 4)
用掌心,几乎完完全全承受住了重击。
祝秋亭在她愣神的功夫,已经抬腿进了淋浴间,门一拉,把她快逼到墙角,险些滑倒,还有闲心逸致笑了笑:“一起?”
祝秋亭很少有纯问句,话出口就不准备听拒绝那类人。
问题是,她现在不着寸缕,可他回来时那身还没脱。
正装的黑色修身衬衫和西裤。
现在跟她一起站在淋浴头底下,浇湿得很彻底。
纪翘倒不是害羞,他们彼此里外哪没看过。但这样很怪。
“我——唔!”
她被按在冰冷的瓷砖上,男人双手从她湿发下穿过,手臂肌肉在衬衫布料下绷起。
似乎只想让纪翘靠向他一些,再近些。连吻都快乱了章法,非要她的呼吸轻喘与他一样急促难耐不可。
……
最后她持续的眩晕腿软。等稍微平息一些,她被抱到床上,裹了件睡袍。在黑暗里,她轻声问:“你为什么要跟我。”
“喜欢。”
纪翘微微一震,扭过头去看他。
“有多喜欢?”
她问的时候眯了下眼,潜意识的不信。即使这个答案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官方的不能再官方。
祝秋亭:“我不知道。”
他起身,拧开床边的灯,声音很平静:“如果我知道就好了。”
祝秋亭咬了根烟,垂着眼,迟迟没点着:“我很早就认识你。”
灯光很暗,照得他背影也晕在光影里,像月融进了湖面。
约翰一书里说,凡世界上的事,就像□□的□□、眼目的□□,并今生的骄傲,都不是从父来的,乃是从世界来的。这世界和□□都要过去,唯独伏神的永存。
他不大信神,但把新约翻了许多遍,所以很早就明白感情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人将是他今生的□□,骄傲,与过不去的存在。
纪翘没说话,祝秋亭也没管,修长手指夹着烟,沉默了会儿,坐在床边轻笑了笑:“别想了。”
“蛋糕呢?”
纪翘被提醒,合衣跑下床去,把蛋糕抱进来。
拆了,给他切一小块,眼里明晃晃的期待:“尝尝。”
祝秋亭舀了一勺,吃的很优雅。
几秒后,他朝纪翘招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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