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5 / 5)
纪翘试着摆出一脸求知若渴,但僵硬的神色根本盖不住:“嗯,是什么?”
祝秋亭想了想:“Flee as a bird to your mountain。”
诗篇说的,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
祝秋亭低头,轻笑了笑:“过了这么久,我发现,我根本没有抵抗的力量。可能在我出生之前,我的山就定好了。”
纪翘这次没再捧哏,她沉默几秒:“你为什么不当着她面说呢?”
她才发现,她并不想听。
她宁愿被祝秋亭罚上三个月。
祝秋亭极轻地叹了口气,她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是幻觉。但他语气恢复了平时的微冷:“过来。”
纪翘胸口哽了口气,于是她雄赳赳气昂昂,踩着高跟鞋踏步走近他。
“什么事?”
她淡淡问。
祝秋亭望了她几秒,冷不丁揽过了她的腰,左手扣过她后脑勺,俯身吻了下去,舌尖碰触的瞬间,点燃了一片火。
他们亲过,做过,很多次了。
可纪翘觉得,这次跟哪一次都不一样。
他吻得很疯,紧紧追逐着她。
夜里的春风很凉,她身上披着他的西装。
有那么一瞬间,脊柱仿佛过电般一路通到神经末梢,她有所求了。
短暂的信世上有神,短暂祈求这一刻地久天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