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2 / 5)
映照的光源下,整条后巷都因其存在被盘活,黑暗里生着璀璨。
纪翘没出声,看了会儿,才叫他名字。
祝秋亭将烟取下,放在指腹间捻灭,侧头看了她一眼,算是应答。
性吸引力是怎么回事,纪翘从震荡那一刻了然。性本身除了眼目的□□,还能关乎什么?
可真做是另一回事。
纪翘觉得她比叶公好龙的叶公惨多了,叶公好歹是’以为’自己喜欢,她是非常清楚,清楚自己的嘴炮很安全,主要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勾引只做个面上功夫,横竖祝秋亭也不会答应,他不是不知道她是谁。留在身边还算正常,祝秋亭觉得狗有用都不会随便丢。
但跟她纠缠不休,就是傻逼才会干的事。
之前是意外,可现在没有酒精,没有冲动,什么都没有。
她快散了。
这家酒店硬件做的不怎么样,顶却是模糊的金色镜面。
背靠的墙壁冰冷,血液却奔涌如岩浆。
……
……
祝秋亭俯下身来,克制着极慢的呼吸,脊背额际也被汗打湿。他从来都是装都能装出君子端方,现下却原形毕露,双目仿佛滚着火焰,又不全是欲望。他疯一样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拖入地狱,死也要一起,化成灰也得是交缠的两把灰。
纪翘掌心下是他起伏精悍的肌肉,指甲深深没入其中,留下一道又一道痕迹,但跟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相比,什么都算不上。
她听见很多声响,窗外簌簌的风声,纪翘仔细地听,放纵地沉溺。事实上,祝秋亭那双黑眸凝视着她,覆着一层很淡的水光。事实上,她好像听见了木柴在熊熊火焰里烧断裂的声音,噼啪作响,断裂后便掉进了无底深渊。
最后一刻,纪翘忽然抱住他的头,低声哑语:“别。”
纪翘觉得她是疯了。
风平浪静后,祝秋亭抓她丢进浴缸里洗了个澡,等重新躺倒,纪翘只休息了几分钟,便起身批起浴衣去泡了杯茶。她问祝秋亭要不要,他点头,她也就递了一杯过去。
纪翘把床头灯调暗了点,从另一边爬上去,盘坐着小口喝茶。
“其实我有点理解你们了。”
茶太烫,她用手指绕着杯沿,有点感慨的意思。
“生气的时候,来一次就爽多了。”
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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