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1 / 6)
【16】
在纪翘的记忆里,有些回忆不太美好。
当祝秋亭俯下身来时,她身旁两侧的拳蓦然攥紧,无声颤着。
身体也跟着微微发抖。
纪翘闭上眼,随着呼吸起伏松开拳,摊平的掌心向他靠拢,最后抓住了男人腰侧的衬衫。
祝秋亭没有闭眼,他盯着纪翘,在暗影灯色里,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草原,立在岩石上注视猎物的野兽。
他的人生,每一步都经过极其精准的计算,旁人看着只觉得他随性里带着谨慎,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根根神经都绷紧,直到成为习惯是什么感受。
无尽的沉默在他们中滋生攀长,像沾着毒液的藤蔓,令人窒息。只有贪婪的索取和彻底的爆发,才能将它扯烂扬灰。
顶灯颜色变得快,时暗时明,照在纪翘尖俏漂亮的脸庞,光每寸转换都是美的,因为人是美的。
她今天穿了毛衣和长裙,毛衣早已不像样,白皙的锁骨斜飞入肩头,脖颈细长。
纪翘抓着他腰际的手被束起,被举到头顶上,接着她听到敏感的声响,倏然睁开了双眼,惊异中剧烈挣扎起来:“不——别——”
祝秋亭把皮带解了,在她手腕上迅速打结,看着很松,但无法挣开。
……
祝秋亭在阴影里俯身吻了她。
………………
………………
一切结束后,祝秋亭被叫走了,似乎是有很重要的事。
当然,即便没有,他也不会留下,男人都是拔吊无情的生物。他没沾上前两个字,后面两个字是熟练的要命,从来不会记起她。
这店是他名下投资的地方之一,可能赚钱,可能赔惨了,他没闲到来过问这酒吧的年报盈亏,但管事的经理自然都知道他。
倒是纪翘,还真是第一次来。她一直知道这人工作之余的生活内容丰富,但他没带过她。
纪翘缓过劲儿来,捞过手机看了眼,已经半夜。这房间隔音好,里外互不干扰。
祝秋亭早让人送了衣服过来,看着还挺暖和。纪翘换完,摁了铃准备叫人弄点儿水,她快渴死了。这一桌全是酒精,喝完能原地归西。
但还没等服务生来,门就被人直接从外面破开了。
对方把证件从她眼前晃了晃,飞快扫了眼整个屋子,确定只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