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5)
去拍他脸颊,“裴云祁你说话啊。”
急得带哭腔了,正要启口唤人,忽而双臂被人一压,脖颈撞回枕头,沉重的气息压在身上,黑夜中,二人相对。
听他低低笑声,原来他是吓唬自己的。
不禁,贺玉姝恼怒,“裴云祁,你尽会装死,等那日真死了没人给你收拾。”
这小嘴啊,惯是不会留人的。
“怎净把死与不死挂在嘴边,晦气。”指腹摩挲在美人唇瓣,这人好不得意:“姝儿放心,都说祸害留千年,我如今还死不了。”
一双手轻而易举被他制止,拉过头顶,贺玉姝反抗不得。
裴云祁幽幽道:“姝儿,我今日越发觉着自己委屈,你瞧,延兄不是我硬逼着他去西疆,他如今还在人世,我可是平白被你冷了三年。”
他说委屈二字,贺玉姝啐他一口,“活该,你不早告诉我,满长安谁不知你心思歹毒,手段狠……。”
他惯是听得别人说,无甚放在心上,可独独听不进她说自己一句。低头堵住她喋喋不休这小嘴,轻而易举攻破城池,肆虐横行。
没一会儿,他竟然‘哎呦’声,“姝儿,我是真的疼。”
而后索性玩起无赖,脑袋埋在香窝,浅浅吸气,“我的娇娇姝儿,你白日里同一个小奴都能和颜悦色,此时也关心关心我罢,我们可是拜过堂的夫妻啊。”
瞅瞅,语气可怜,若是寻常姑娘啊,此时芳心恨不得剖开,挪到他面前。可裴云祁不屑,他只要他的姝儿一颗心,而此时,只要她关心关心自己,他便是把给她也好啊。
被他占了便宜,贺玉姝气结:“你若是疼,现在让人去叫郎中,或派人拿你鱼符去太乐山请孙老医来。我又未读过医术,如何帮你。”
“姝儿最是心软。”他闷笑,“此病只姝儿可医。”
这可奇了。
裴云祁握着那柔荑放在自己胸膛,软软手隔着衣料,于黑夜寂静无声时,“你听。”
今日月光皎洁,轻柔地扣在窗棂,蹑手蹑脚落在地面,它也想听红帐之中二人话语。
掌心炙热,能感受到里头有规律跳动。贺玉姝想缩回手,纯白月光瞧不见美人脸红,倒是听见一道娇娇声细细弱弱:“劳……劳什子病,我可不会治。”
缩不行,她又推,裴云祁沉沉道,“姝儿,我是真的疼。”
低头在她额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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