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7 / 8)
凝重,李福海和鱼姑姑很快便分别带着龙泉宫和凤仪宫的人马退了出去,把偌大的两仪殿交给我们俩人。
“要如何处置淑妃?”我也不和他绕弯,开门见山。
“已经削去其妃位,先在寒堂反省。等到此案全部结束后再行议处。”皇帝回答道:“至于那个傅春茶,六弟和风青青已经去处理了。”
“我不懂,为何临时改变主意?西南吐蕃那边军情有变吗?”
“我朝在吐蕃的探子有确切消息回报,吐蕃不稳是因为吐蕃政局异动,所以调动关防,并非要与我朝动武。前任赞普病重,两子相争,如今新任赞普弑兄继位,正是整顿内务之时,必然无暇东顾。既然如此,我又有什么理由放过吴家?”
“淑妃的父兄久驻西南,必然树大根深,又怎会束手就擒?何况这宫中也未必干净,淑妃这边的事,他怎可能不知——”
“去宣召吴家回朝的大臣已经快到了。就算这边消息传递再快,也未必就能赶在前头,现在我们拼的是时间。”
“那宣召大臣岂不——”话还没说完,就发现他的脸色有些不自然,我的脑子嗡地一声响,忽然发现自己这段时间遗漏的是什么,我的兄长谢朝阳!从议定此事开始,我便再也不曾见过他了。
我身子晃了一下,皇帝强过一步将我抱住:“弯弯,弯弯……”
我抓住他的衣袖,像抓着救命稻草:“告诉我,那个宣召大臣不是哥哥,你告诉我啊!”
“弯弯,你别急,听我说。”皇帝将我抱起,放坐在他的腿上,紧紧地揽住我:“这件事是谢卿他求朕无论如何也要交给他做的,他说你现在怀着孩子受不了,所以叮嘱朕千万不能主动告诉你。可是你太过聪明,朕也知道瞒不住的。”
“他走了几日了?”我努力压抑喉咙里想吐的冲动,嘶哑地问道。
“到今天已经有四日了。”皇帝回答道:“你兄长的性子你最清楚了,他做这件事就是为了保护你,如果你和孩子若有三长两短,岂不愧对他这番心意?”
“四日,才四日吗?”我有些慌乱,万一他有个什么意外,叫我如何对得起被我占据了躯壳的谢明月!
“之所以没有将计划的改动将你和盘托出,一个是怕你不忍心,一个是不想让你知道谢卿的事。在你为他向我求一道恩旨的第二日,他便递了牌子求见。向我请求将傅春茶赐他为妾。”皇帝缓和了一下口气:“我自然是不会应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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