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2 / 5)
了。
我有心告诉她我和江一苇没什么,我只是来看病的,可在这种问题上,似乎越解释越麻烦。
怕越描越黑,我只好保持了沉默,心中暗暗打定主意,明天一定要走,不能再住下去了。
夜里虽然与江夫人聊天聊到很晚,第二天早晨我仍是起的很早,吃罢早饭,我执意要告辞。
江夫人一再挽留,就连江映也说了句“多住几日”,我仍是坚持着要走。
本来我与江一苇就没有私情,再住下去,我怕三人成虎、弄假成真了。
江一苇是不错,江家的温暖我也十分留恋,可我并没有准备好接受爱情,接受婚姻。
还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的好,我不想象娘亲一样,用情用爱折磨自己一生。
江一苇本来还要送我回家的,我也没用,封鼎城与七丰镇相距遥远,坐车骑马也得二十来天,太浪费时间了。
何况我又不是单身一人上路,而是有张山三娘陪伴,张山还有些功夫,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
饶我再如何推却,江一苇仍是将我送出了很远,直到城外的十里长亭,才恋恋不舍的与我说了再见。
我坐在渐行渐远的马车上,看着他单人匹马立于长亭之畔,冬日的斜阳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心头忽然有些悲凉!
出门在外,自然不如在家舒服,如此长距离的跋涉,我这支离的病骨实在有些吃不消。
这一来一回之间,人又消瘦了不少。
当三娘拿来镜子给我梳妆的时候,我才发现,镜中那个女子已经和骷髅差不多了,她和骷髅惟一的区别就在于,她比骷髅多了一层苍白的皮。
我掩镜长叹,不知这病,还要折磨我多久。
一路之上我们也曾到处打听哪有会看香的,远远近近的也曾去了几家,可不管真真假假,结果都是一样:我的烧仍是没有退。
停停走走,直到二月下旬,我们才又回到了七丰镇。
离家一个多月,一进入七丰镇的时候,看着那不算热闹的街市和不甚华丽的店铺,还有衣着朴素的人们,竟然倍感亲切。
我在安宁城住了十五年,也未曾对安宁城有过一丝一毫的留恋,而现在,对着只来过几次的七丰镇,竟然生出了一种乡情,我想我是真的已经在七丰镇落地生根了,原来在我的心里,早就把七丰镇秣马村当成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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