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意外的调离离开(2 / 3)
只是想对我好,却其实是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只是我自己,开始迷失在了其中?
大概冷静的女人就这一点最可怕了,短短的一句话,愣是在十几秒钟之内联想出了好几种的可能性。
我抬头看了眼衷予南,这个角度看过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阳太大了刺眼,使得衷予南眯着眼睛看向我。
他本就是微微丹凤眼,一眯起眼睛更是显得狭长,只是,他的眼没有了以往地严肃和深邃,反而满满的都是——痞味。
却痞的让人那么一瞬间迷失了。
我突然想起来咖啡厅里总是循环播放着的那首歌,莫名中华仔的声音悠悠传出:“爱是一万公顷的森林,迷失了的却是我和你。“
阳光正好,人也正好,我一下失了心智,思绪飘去了遥远之外,愣了几秒,我点了点头:“好。”
衷予南见我点头吓得赶紧掐了烟走到我身边,依旧是如之前一般那样不温不火的关心我:“头别乱动,不晕吗?血才刚刚止住。”
因为靠的近,我即使是塞着鼻子但还是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大概是不经常抽,味道并不是很刺鼻,反而别有一番味道。我老实交代,还是贪恋这份朦胧的感情道:“是有点晕。”
衷予南低头看着我与往常截然不同的呆萌样突然就笑出了声。
静坐了好一会儿衷予南才扶着我下了天台,莫名其妙的,我突然有点不舍这片刻的天台时光。
肿瘤科临时加了一场手术,大家突然都变得严谨了很多,连张云雨都不敢乱闹腾了。这位患者是特地从省外转过来的,是个很年轻的男子,才三十岁不到,但却已经是食管癌中期。
也不知道是不是现在年轻人生活习惯都是如此,病灶在人体内短暂的时间就快速癌变,放射疗法根本就来不及抑制与治疗,反而是让患者痛苦不堪。
我记得大家在手术室见到患者时都吓了一大跳,若是见到血淋淋地尸体倒还不觉着害怕,最怕的就是见到明明活着却已经是面目全非的活体。
患者躺在床上,还没有接受麻药的输入,但已是昏昏沉沉的地过去了;他身体很消瘦,最明显的面部可以看见颧骨已完全突出,往下是锁骨,深陷地锁骨坑可以装下一大瓢水;再往下是胸腔,棉质的t恤也遮不住清晰地肋骨痕迹,还有单裤下硌眼的膝盖骨。然后他整个人因为接受放射治疗掉光了头发,皮肤也变得惨白惨白。
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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