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2 / 4)
觉出气氛的不对,周沛安也不敢造次了,打开车门下车,恭敬的走到盛宴清面前,“盛总。”
盛宴清没看他,只对着戚慕说,“我有话和你说。”
戚慕跟没听到似的,周沛安一看这态度,就觉得自己这点妄想太过于不切实际,青年身边人物太多,哪是他够得着的。
“原来戚先生和盛总认识。”
一听他的出声,戚慕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盛宴清,最后看似无所谓的上了盛宴清的车。
周沛安更心酸了,“那我就不打扰二位了。”
盛宴清叫住他,“等等,上次的事,谢谢了。”指的是他把顾浔亦送去医院的事,在医院对方就已经谢过,但了解完整的事情经过之后这声谢就有点不诚心了。
“哪里哪里,举手之劳而已。”
“西南开发案,后续会安排专人跟贵公司商谈的,”盛宴清垂眸理了两下袖口,弯腰钻进车,“再会。”
但谢礼比较实诚,那么大个项目就给他们家公司了。
见人上车,戚慕看着车窗外,象征性的随口问道,“有什么话和我说?”
盛宴清就沉默了。
他盯着青年的侧脸,一段时日未见,青年瘦了不少,他本来就偏瘦,这下下巴更加削尖,要说顾浔亦被折磨的苦不堪言,戚慕大抵也没表面上那么舒坦。此刻对方眉目看着淡然,但看的深了,就能看出那份冷漠之下烦躁不安的压抑着。
若是顾浔亦只是被折磨的苦、惨,他都不会这么快找上青年。但是不行,顾浔亦的状况已经要失控。
自从说完“消失”两字,他以为顾浔亦指的是想要离开,永远不回来就是,但没想到他想差了,对方所说的“消失”,竟是自我意识的“消亡”——精神状态愈加不稳,恍惚时自残倾向就愈加严重。
最严重的一次是前一刻还在安安静静的输液,后一秒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就头疼的身体蜷缩起来,牙齿都在打颤,眼角拧的血红,最后忍不过从病床上摔下去,输液针头被扯掉,手背上的刺痛那一刻几乎侵占了他全部思绪——疼痛像瘾,他嗜痛,毁灭性的自我伤害。
病房里那会儿只有一个年轻的女护士,只不过一个转头按呼叫铃的功夫,再回头人已经躺在地上拽过输液管端的针头在自己手腕处狠狠的划下一道口子。
不止想疼,他也想死。
好在及时抢救回来,恰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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