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1 / 7)
窗。
落在美人榻上。
高华的妇人如云散去。
美丽的雪景只有谢真石独赏。
窗外大雪纷纷,谢真石讽刺一笑。
东山。
谢安擦试着瑶琴。
竹林里白茫茫下雪。
小屋里正煮酒温茶。燥热的锅子架起来了,妻子刘氏正唤他回屋吃酒。
谢安高高的应了一声。
掀了竹帘子,迈进屋子里,在锅子旁蹲着。涮了几块羊肉,又翻开竹简读庄子。
雪落有声。
大音希声。
大象无形。
靴子捻上雪,动地而来。声音绵绵密密的,风雪夜归来,准是几个堂兄堂弟文人墨客的过来了。
为首的是谢尚。
谢安让了位置,瞅着几个人过来了,便招呼这几个人吃酒。
堂兄谢尚一袭雅人深致的鹤裘袍。
看上去遗世而独立,华贵不已。但他显然心事重重,眉间深深的井字。坐下来吃酒谈笑,说玄聊天,都没有往日的快意。
谢安联想了一下堂兄最近屋里发生的事,完全是福至心灵,心里一咯噔。
暗暗记下这件事情。
堂兄谢尚退的很早,早早的就退了酒局,回屋了。
谢安也没在跟几个堂兄堂弟的聊天儿了,也退下了,敲了敲他堂兄房间的门。
进去找他堂兄了。
谢尚坐在胡床上,一脸的颓败。
谢安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倒也没问,就安安然然的坐着。
在几个堂兄的庇护下,谢安高高兴兴的在东山隐居,不问世事,快活似神仙。
谢家向来团结一心,兄友弟恭,几个兄弟之间和睦融洽,从没闹过几次红脸,天天谈玄饮酒,论诗著文,行游山水,快哉至极。
堂兄谢尚是哥儿几个中混的最好的,气质也颇为特殊,人家都说他“妖冶”。这“妖冶”也不是说他女气,还是说他艳丽逼人,神采华贵,有种与世不同的气质。
精通音律,仪容美,好修饰,就是敷粉的那一批人。
天天穿的比较不成体统,常常穿一条绣有花纹的套裤,这毛病家里几个长辈都说了好几十遍了,他也不改。
成天扇个扇子,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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