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四口(2 / 5)
醒道:“枕头垫得太高,晚上容易落枕。”
“你懂什么,” 徐致远趴在枕头上,把后脑勺朝向俞尧,道,“傅书白说,这是科学学习法,利用扩散作用可以让知识从高浓度流到低浓度。”
俞尧:“…… 嗯?”
徐致远指了指枕头下面的书,说道:“高浓度。” 又指着自己的后脑勺:“低浓度。”
他似乎听见俞尧轻轻笑了一声。
徐致远惊讶地眨眼,连忙将脑袋转过去,却遗憾没有捕捉到笑容的尾巴。他着急地脱口而出:“…… 你再笑笑给我看一眼。”
俞尧面不改色,又往他脑袋底下塞了两本书。
徐致远:“?”
俞尧一本正经地科普道:“浓度差越大,扩散越快。”
“……”
……
第二天徐致远歪着脖子去见他爹。
徐致远提过父亲的行李,放到车上,给车夫多塞了些钱。
徐镇平一直严肃地盯着他看,指着他的脑袋,不用老爹开口,徐致远就自觉用死无波澜的语气解释道:“落枕了。”
徐镇平皱眉:“你睡成什么样。”
“不是我,是知识太沉重。”
徐镇平接不上话,对他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哑谜感到不满,瞅了歪脖儿子一眼,父子两人一言不发地回了家。
徐太太上班,而俞尧今天没课,正在家门口迎接二人。车子停下来,俞尧主动去接行李,朝徐老爷伸出手,道:“欢迎回来。”
徐致远第一次见到小叔叔露出牙齿的笑容,忽然想到了照片上那个抱着鸟儿的小少年。
两人很正式地握了一下手。
徐镇平拍了拍他的肩膀,转头问儿子:“你妈呢。”
徐致远的脖子不均匀地承受着脑袋的压力,正难受着,叽歪道:“报社呢,没回来。”
徐镇平哼了一声,仿佛心情上生了个只痒不痛的小疙瘩,有些不爽快。徐致远后悔接老爹的话了,徐镇平怕是要把李安荣同志没在家接丈夫而造成的别扭气转移到自己头上。
果不其然,徐老爷整理风尘,进屋后坐下的第一句话就是问俞尧:“徐致远这几个月表现的怎么样。”
徐致远在暴风雨来临前给父亲端茶倒水,屏住呼吸,尽量使自己看起来云淡风轻。而俞尧也坐下,看徐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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