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温酒(1 / 5)
但徐致远还是托了徐太太这顿 “打” 的福,徐致远是乐天派,事后他决定将嫌隙既往不咎,先把淋湿的羽毛重新支愣起来。
他刚挽回了他的小叔叔,正珍贵着,花不出多少时间来跟傅书白万花丛中游乐了。
傅书白刚考完试后的清闲和徐致远前几日的无聊相比半斤八两,只是他却没法冲进徐家,将徐少爷从书堆里拉出来去喝酒。
兄弟如手足,失去了个有钱的右臂,傅书白捶胸顿足的心痛,电话里指桑骂槐地说俞尧是在 “逼娼为良”。
徐致远建议他去从音乐系找一个女学生谈恋爱,毕竟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物”,人要体面,他断了胳膊总不能裸奔。若是能捞到男学生就更好了,他不仅有衣服穿,还可以把手足接上。
傅书白正骂他是大尾巴的白眼狼时,徐致远挂了电话。
俞尧正教他微积学。徐致远上下眼皮的战争进行得如火如荼时,是这一通傅书白打来的电话让他暂时脱离苦海。俞尧让他不要离开太久,于是徐致远只在电话线上跟傅书白聊了几分钟就又回去,权当课间休息了。
待他回到座位上继续点头打瞌睡时,俞尧将笔轻缓地放下,说道:“你不想学数学吗。”
徐致远一个激灵清醒了,模样变得认真专注,眉头皱得像那么一回事,他道:“小叔叔你继续讲,我昨晚没睡好而已。”
“…… 不是指你的态度,我只是想知道,你喜不喜欢数学。”
徐致远偷偷瞄了他两眼,确认他不是在考验自己之后,才实话实说道:“不喜欢,无聊透了。”
俞尧给他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自己所专长的核物理。
“……” 徐致远使劲摇了摇头。
俞尧手指敲了敲桌子,说道:“那生物学……”
“小叔叔,” 徐致远做了个打住的手势,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会的东西这么多。”
“曾经随我的母亲在欧洲生活了一段时间,多学了些东西。”
徐致远托着腮,他对 xyz 生烦,倒对这些琐事有十足兴趣:“这坏世道,就算你在大城市找,能听得懂、听得下去这些东西的人又有多少?” 徐致远不老实地摇着椅子,好为人师道,“这里的先生都会教怎么考学,怎么赚钱,怎么做官,怎么当医生和老师…… 学生考大学是想能赚钱在城市里活下去,所以你得教这些东西。小叔叔,你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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