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1 / 5)
岐飞鸾初时听着便觉不对,此时听完身上每一处寒毛都竖了起来。
这不相当于就是把毒素全部都堆到胎儿身上,母亲得以解脱吗?然而岐飞鸾留下来的原因就是因为这种毒就喜欢攻击胎儿,那日她与竹沥正准备上路,却遇到几个大腹便便的孕妇拦在院门口,医者仁心哪里能眼睁睁放着这些妇人一尸两命暴尸街头?
但是现在,唯一的解毒之法就是要用她们腹中未出世的孩儿做引,她们怎么能经受得住!
然而那些妇人并不知晓冥昭口中的方法具体要如何操作,还一个劲感恩戴德,求冥昭快些施针救她们和孩儿的性命。为首的妇人撑着腰步履蹒跚着过来,堪堪就要给冥昭跪下,一双手横插过来将她扶住。
“夫人且慢!”
岐飞鸾嘴唇阖动犹豫着措辞,但她天性少言寡语,此时更是不知该怎么劝说,怀中妇人和身后一群孕妇的目光都聚集在她一个人身上,岐飞鸾霎时恨不得甩袖而去,就不该淌这趟浑水!
戏演到这里鞮红已经快晕乎了,虽然知道人在戏里,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身后人带给她的压力太大,竟觉得浑身上下当真没一处舒坦。各机位镜头架着,顾不得抹去额角渗出的薄汗,拽过把椅子还没坐稳,肩膀上就被搭上一双微凉的手。
心好似也被人提溜着提到了嗓子眼。
渝辞的气息挨得极近:“小大夫,你要为这位夫人施针吗?”
小大夫???哪个剧本里写过这个称呼!鞮红一张脸刷的全红了:“这个方法太冒险,要从长计议。”
渝辞又笑:“可是拖得久了也很冒险呀。”
鞮红神经紧绷,憋着口气说道:“那不、不一样,这个病人是来找我的,不劳阁下费心。”
渝辞这回没有立刻接词,又是一阵白袍窸窸窣窣的声音,等鞮红终于忍不住扭头去看,却见一只针囊在她面前一点点铺开,金针整整齐齐码在上面闪着光。
渝辞演戏总有一种魔力,你明明知道一切都是假的,这些金针也不会真的扎到孕妇身上去,但就是害怕,就是惊慌,就是觉得整颗心都要冲喉头蹦出来了。
鞮红刷的一下站起来就要去抢那针囊,渝辞手比她更快,早将那枚不知何时捻在指间的金针“扎入”妇人曲池穴中。
鞮红裂开了:“wh——我——”
渝辞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略带俏皮地冲她眨了眨左眼,这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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