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3 / 7)
秦屿在说谎时会不自觉地眨眼睛,掩盖住自己心虚的眼神。
秦屿嘴角微抿,语气淡淡的:“被你啃的。”
余归池:“?!”
“你那会在鱼缸里突然抽搐,我进去捞你,你就对着我的胳膊连啃带咬。”他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委屈,“人鱼的咬合力可非一般,都给我咬流血了。”
自己为什么要闲得没事揭穿他的谎话。余归池的鱼肠子都悔青了。
“对不起……”余归池虔诚地道歉。
他的罪名除了放I荡外又多了一个——暴力。
人鱼果然是种凶猛的生物。
“没事。”秦屿坐到他身旁,“这几天别再鱼缸里睡了,在这里睡,害怕的话我陪你。”
余归池歪头怔怔地看着他。
秦屿身形削瘦,下颚线干净利落,高挺的鼻梁映着旖旎的灯光,他的语气很轻很柔,却掺杂了几分玩笑的意味:“你的求偶期还没过,我怕饥I渴的小鱼溺水。”
你他妈的才饥渴。
余归池模仿他的语气,温声道:“放屁。”
秦屿皱着眉,轻斥道:“不许骂人!”
允许你诋毁鱼就不许我骂人了?
余归池觉得荒唐,无辜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秦屿,一字一句说:“笨蛋。”
“说谁呢?”秦屿幼稚地和他较真,捏着他的脖子,逼得余归池连连认错。
“错了错了……”
蹲在门口的布谷和布诺看着自己俩主人的幼稚样,不声不响地离开了。
“要不要我陪你?”秦屿问。
余归池一想到一个大男人在自己旁边就觉就起鸡皮疙瘩,连忙摇头说不。
秦屿的眼里闪过一丝失落,他最后把布谷的狗窝搬到了这里,布诺也跟着凑热闹,和布谷挤在一个窝里睡觉。
余归池睡觉一向安稳,做噩梦也不会轻易惊醒。
但今晚却和往常截然不同,他的脑袋里晕晕乎乎的,乱七八糟的画面离奇地形成了一种隐秘的联系。
那不像个梦,像无人问津,已经落寞生灰的往事。
梦里有海,苍穹挂着月,海里映着影。
今天又挨打了。
小人鱼回想着今天受的委屈,胸腔里的悲鸣被海水冲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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