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6 / 7)
为他在为同类哀伤,眉宇再次压下来,“没能治好他确实有我的责任。”
这句话余归池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秦屿叹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默默地推着余归池往回走,还把手当他面前为他遮太阳。
余归池仰起头,盯着秦屿削瘦的下颚,抬手戳他的掌心。
手掌蜷起来,阳光从指缝漏出来刺的余归池眯起了眼,于是乎手掌又张平了。
余归池又戳上去。
秦屿停下,握住他的手放在轮椅扶手上,摁了一个按钮,弹出来一个带子缠在余归池的手上。
处理完这只手,秦屿去捉另一只,余归池把手背到身后,紧张地握成拳。
秦屿压迫的声音传来:“记得我昨晚说了什么吗?”
余归池下意识地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
秦屿质问他:“知道还闹?”
“不闹,不闹。”余归池好声好气地认错。
第 8 章
◎“要减肥。”◎
秦屿说:“乖一点。”
余归池老老实实地收敛了自己的小动作,乖了一路。
回去的路上下起了小雨,细腻的雨丝从车窗上淌下来,车内的空气随雨势变得稀薄。
余归池打开车窗,车窗刚降下去一条缝,便又升了起来。
他望向秦屿。
这段路很难走,秦屿正从容地操纵方向盘拐了个弯,抽空回他:“雨会飘进来。”
拐了几个弯后,余归池忽然觉得自己的心沉沉的,难以名状的恶心堵在喉咙处,出口气都得几经波折。
“晕车了吗?”秦屿减慢车速,使车开得平稳一些。
余归池哼闷一声,皱起了眉。
秦屿把车停在路边。
余归池的鱼尾蜷缩着,有安全带的束缚缩不成鱼球,他只好卷着鱼尾把身子压在椅子上。
秦屿翻出晕车药,拧开一瓶水,“喝了药就不难受了。”
恶心扼在喉头,引的他全身难受,余归池抬了抬眼,迷迷糊糊中看见秦屿担忧的脸,如提线木偶一般抬起手,接过他手里的药。
“有事不要憋在心里。”秦屿说,“每次你一有心事坐车时就会晕车。”
余归池疑惑地抬眼,想问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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