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4 / 7)
踪的情况瞒而不报?还是说,你在包庇什么?”
“这......”
邢新急得差点口不择言,但庆帝还在上面坐着,气压极低,他怕自己一句不慎就会脑袋搬家,庆帝老了,近几日多有劳累,脾气愈发琢磨不透。
禁卫统领叶航不在朝上,帮他不得,而武安共事的其他几位大人此刻皆埋着头,即便对上他求助的视线也是慌忙移开。
发问的人不怀好意地看着邢新,看起来不得到满意的答案不会罢休。
正在邢新左右为难之际,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站了出来,为他挡了这一劫。
“陛下,臣有一言。”
剽骑大将军年逾古稀,一脸刚毅,不苟言笑的样子同他那个成天笑得可怕的外孙一点也说不上相像。
边疆战事吃紧,大庆人才凋零,有威望的将军寥寥无几,年轻小将更是只有生死不明的薛浪一人,无奈之下,庆帝只能拉下脸请容毅带兵行军,镇守边关。
再有几日,剽骑大将军便要离开陵阳,此一去,凶多吉少。
且不说楚军凶悍,就说山高水远,他一个隐疾未除的老人,虽然身子骨看起来依旧硬朗,可要跨过连绵的山峰,属实艰难。
所以当日剽骑大将军自领命请求挂帅出征时,不少老臣都悄悄红了眼眶,为他,也为大庆拿不出一个可以替代的将军而羞愧。
平时在朝上,他从不多言,这次发表看法,又是同薛浪有关,连庆帝都怀疑他祖孙二人私底下是不是站成了一派,还好,北燕军的兵符早就收回来了。
庆帝抬了抬手:“爱卿请讲。”
容毅说:“厉王少时曾在大楚为质,必然对其怀恨在心,老臣斗胆说,这世上最不可能亲近大楚之人就是他。”
确实,薛浪此时正打着灭了大楚的主意。
但庆帝狠狠地皱了下眉,厉声问:“爱卿可是怪朕无能,将他送出去当质子了?”
“臣不敢。”
容毅生平最不会看人脸色,迎着庆帝火冒三丈的视线还敢不卑不亢地接着说:“厉王是我大庆兵神,智谋无双,连老臣也自愧弗如。”
庆帝更加不悦,不知他为何突然夸起薛浪来了,又问:“爱卿此言何意?”
正在容毅准备一鼓作气说完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插了进来。
姜半夏走到容毅身边,神采奕奕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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