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6 / 7)
上没一块好肉,今天至少轻了三十斤,他对面墙上,挂着他的儿子,有出气没进气,同样血肉模糊,身上的伤跟周临学的如出一辙,只不过更加入肉。
地上的干草泡了一天的血,变成了沉沉的暗红色,血块凝集在角落,喂养着一只体型硕大的老鼠,浓密的毛发上也结了好几个血块,它长着弯曲的尖牙,肥厚的脖子上拴着根细细的草绳,看样子已经喝了不少血了,猩红的鼠目紧紧盯着毫无反抗之力的周临学。
这玩意儿是真吃过人的,凶相毕露,只有在触及贺少堂冷漠的眼神时才稍微收敛。
薛浪若无其事地走进牢房,一脚踹翻了周临学面前的桌子,周临学被这动静惊醒,睁眼看见贺少堂,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一旁的薛浪倒叫他忽略了,薛浪挂着抹假笑,一脚踩着翻倒的桌腿,散漫地问:“周大人,深夜求见本王,难不成就为了再看本王的影卫一眼?”
周临学深知大势已去,低声下气地哀求:“王爷,只要放过我儿子,周某什么都告诉你。”
薛浪嗤笑一声:“嚯,敢跟本王谈条件,贺少堂,你便告诉他,跟本王说过这种话的人,是什么下场?”
贺少堂配合地冷着张脸:“死。”
当然不是普通的死,凭贺少堂的手段,恐怕就算把周临学剔得只剩一副骨架,也还能吊着他一口气。
薛浪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说:“周大人说是不说?若不说,欸对了,贺少堂,那只大鼠多久没吃肉了?”
贺少堂低眉垂目,答:“半月。”
“啧啧,”薛浪摇了摇头,自顾自地说,“肯定饿坏了,砍条胳膊给它。”
贺少堂领命,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周临学骇得脸色发白,却死死咬着牙不肯透露半分,一条胳膊而已,能换得他儿子活命也值了。
哪曾想贺少堂转身去了对面,对着昏迷的他儿子周中来了一下,剧痛刺激得他立马清醒,狂乱地以背砸墙,一边痛得大叫,一边哭喊:“爹!爹救我!”
早知道有今日,他当初就该,就该在收留点截杀了薛浪!
贺少堂不为所动,匕首锋利无比,只划了两刀,一条胳膊就无力的吊在墙上,与周中分离开来,周中目眦欲裂,怒火超越了惧怕,在锁链上拼命挣扎,对着薛浪低吼:“杀了你!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
这么久了,嘴巴还是放不干净,贺少堂略微皱眉,抽出鞭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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