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3 / 4)
,你还没说对她什么感觉呢,你有没有对着她睹思我呢?”
说着,在他怀里仰起头,眸子里水润润的,可怜兮兮,从现实的角度考虑:“我一下离开那么久,你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有些需求憋得久了,我怕你难免会有守不住的时候……总之眼下这个分离的情况无法改变,是我对不住你,可我还是不能接受别人。你要是被我发现同别人好了,那我就再也不回来了。”
最后一句叫他变了脸色,环在她腰际上的手猛然收紧,蹙着眉,认真道:“我要怎么自证清白呢?除了你,我瞧别人都和木桩子一般无二,况且她还真是木头桩子。我也从没觉得她与你生得无二,你知道鱼目混珠骗的都是外行,你是我的妻,再没有人比我更内行了,怎么会被鱼目轻易骗了去?”
说到最后,他的情绪亦有些激动,身体紧绷着。生怕她想岔了一丝,连解释的机会都不再给他,无声无息的走了。
这样的恐慌在过去的数年的等待中时不时就会冒出来一瞬,久而久之成了他心底的噩梦。
沧笙不知道,这是能击溃他的一句话,他的死穴。
他俩在廊庑地拐角处闹过了一场,声响不算小。那头小厮与偶也都听到了,只是园林中有花卉树荫遮掩,他们并没有瞧清虞淮身侧的人。
偶晓得是虞淮回来了,笑意飞上眉梢,温柔端庄,缓步行了过来。看他只是孤身一人的站着,诧异般左右望了望,“夫君今夜怎的回得这样迟?方才我好像听见了姑娘的声音。”她刻意捂着唇浅浅地笑,“夫君莫不是偷偷带小姑娘回来了吧?”
虞淮倏尔看了她一眼,眸色深极:“你说什么?”
偶心底一跳,那一眼仿佛直直穿过了这身皮囊,直视到了她卑劣的灵魂,叫她心神具震。
他说过,不让她唤他夫君,当人面也只需唤他名字就好。可她刚刚分明听见了别的女子的声音,能瞬间消失无踪的,不是那个沧笙又是谁。
后头赶来的小厮被这低沉的一声吓到不敢动弹,膝盖发软。公子的好脾气是世人皆知的,除了少夫人病倒的那一回,他在虞府这么多年,没见他第二次冷下脸的模样。
这一年,公子与少夫人之间有了不小的隔阂,今个的冷气场便是由此而来。他甚至下令不许她再随意出入东院,其中缘由真是叫人不敢细想。
偶毕竟不是沧笙,没有可以持宠而娇的本钱,被他冷厉的眸光一扫,连话都说不出了,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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