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核战之后(下)(2 / 3)
然而在此后不超过500万至1000万年的这短短的时间内,却产生了生命的大爆发。
这一时期出现的生命的形状同今天的生物已很相近,从星形对称的海星,到左右对称的甲壳纲动物,甚至出现了具备脊柱雏形的动物。
在地质时代的寒武纪中还是浅海床部分的伯吉斯页岩,就保留有这些早期生物的“图像”,比如一条90厘米长的虾形动物正用它的圆形颚抓住一条全身长满棘状突起的虫子还有一只奇虾。
这种突如起来的生命种类大爆发,曾一度是生物学界的重大难题:生命究竟是如何进化出来的?
对于一些生物学家来说,小规模累积的基因变异结果,似乎远不足以解释如此激烈而又快速的生物变化。关于这一点,达尔文在他的理论中也提到了。
不论是伯吉斯页岩,还是人们关于基因的粗浅认知要到下一个世界才被发现,但当时达尔文同时代的人们都在力图解决另一个让人们困惑的问题:一个单一的受精卵,究竟是如何变成多细胞的具备特定器官的复杂动物的?
他们认为,这个问题如果不从质的层面进行解决,所有和进化有关的理论,就如同牛顿定律一样,只能在特定条件下说明一定的问题,但更多关于生命的本质,人们永远无法探究清楚。
白头翁之所以对我们详细地说明这件事,就是为了解释当下这个世界所发生的诡异情况。
既然我们无法从根本上说明生物的进化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么在超强度核辐射下的生物进化,反而是可以被接受的理论。况且现实的情况也不容你不接受。
那些被核辐射过后的生物,无论是在外形上,还是在其他各个方面,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可怕的是,这些各个方面的特征,是可以稳定遗传下去的。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物种都在核战中幸存下来,但留下来的物种无一例外地进行了可怕的进化,至少对幸存下来的人类而言是可怕的。
讲到这,白头翁忽然冷笑起来,而后说道:“之前人类可谓是在稳稳地站在了食物链的最顶端,以绝对的优势来俯视整个世界生存着的其他生物,然而此时随便一个留下来的物种,都是我们的天敌,我们反而跑到了食物链的最低端。
“我们用核武器摧毁了自己赖以生存的自然环境,那些进化之后的怪物近乎疯狂的摧毁我们。真是讽刺。”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内心反而生出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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