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虽说糙了点,但凑活着也……(5 / 7)
闭眼,将他的手挥开,嫌弃道:“糙得很。”
萧淮顿了顿,他看着太子身上柔软细腻价值千金的锦缎,不知想到了什么,眸中的笑意越发深沉:“边关苦寒,自是比不得京城的好儿郎。”
那话明明是笑着说的,宋晏储却是无故察觉到一丝冷意。她抬抬眼皮子,看着面色深沉的萧淮,又想起边关此时的处境,心下了然。
室内烛火摇晃,给那紧紧相贴的男女蒙上一层旖旎色彩。
宋晏储拿起他的手,重新放到了腰上,声音幽幽:
“虽说糙了点,但凑活着也不是不能用。”
她命令道:“按。”
萧淮闻言眉梢一动,倒还真给她按了起来。
宋晏储趴在柔软的床榻上,有些昏昏欲睡。别说,虽说手糙了点,力气重了点,按得倒还真不错。
宋晏储一边享受,一边悠悠道:“方才孤想岔了。”
萧淮:“嗯?”
宋晏储:“将军怕不是为了寻花问柳去的碎玉楼。”
萧淮动作一顿,宋晏储笑,“恐怕是为了岑家大郎去的吧。”
萧淮手猛地一紧,宋晏储脸色一扭曲,回手扇了他一巴掌,斥道:“轻点!你想掐死孤?”
严肃的氛围瞬间消散,萧淮额角的青筋跳了跳,最终忍气吞声,放轻了力道。
宋晏储哼唧了两声,脑袋枕在胳膊上,慢慢道:“孤听闻岑老将军与将军有半师之情,如此说来,为了保全恩师仅存的血脉,将军不曾上达圣听,擅自回京,倒也能理解。”
萧淮眉目沉沉,这句话的重点不在于岑家不岑家,而在于后面那句。
边关将士未经传召擅自回京,是杀头的死罪。
“殿下,臣是个粗人,听不懂那些弯弯绕绕的。”萧淮阴恻恻的笑了笑:“殿下有什么话,直言便是,臣怕臣听不懂。”
宋晏储抑制住喉间的痒意,面色不变:“将军这是什么话,”她闭了闭眼,抓着锦被的手指紧了紧,青筋凸起:“岑家罹难,孤也痛心。”她顿了顿,藏在被褥间的面色有些寡淡:“无奈孤身处江南,鞭长莫及。”
她回头,轻轻一笑:“将军莫要让孤失望才是。”
萧淮直直对上她的目光,眸中似有波涛翻涌。
这话……是什么意思?
岑家为何会遭此劫难,不都是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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