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 / 5)
日不是上朝就是待在书房处理公务,她还以为陆步鞅也跟那陆步巍一样在外头养起了外室。
可不管心下再怎么不舒坦,该说的话却还是要说的。
王氏想到这便又柔和了声调与人说道:“今日大嫂罚了起宣和起言,他们才多大,大嫂也真忍心。”
“起宣也就罢了,起言在祠堂里可是足足跪了三个时辰,起来的时候就连路都走不了几步,到后头还是由人背回屋子的…”她越说越觉得委屈,待又握着帕子抹了一回眼角的泪才又继续说道:“老爷,您可得为他们做主啊。”
陆步鞅闻言却是又皱了回眉:“大嫂进门这么多年,还从未见她处置过人…”他这话说完眼瞧着王氏眼神微闪,心下便已有了答案,他的面色变得黑沉,就连声调也沉了许多:“若非起宣和起言做错了事,大嫂又岂会无故责罚他们?”
他这话说完便站起了身,口中是低斥一句:“你不想着好生管教他们,竟还想着到我这处颠倒黑白?”
王氏耳听着这番话,原先面上的凄苦便有些僵硬。
她手中紧紧攥着帕子,到底是畏惧陆步鞅的气势不敢再提此事,只是话却未断仍旧与人说道:“老爷,罚两个孩子的事的确不算大,可您想想大嫂和母亲今日的态度,咱们国公爷的位置还高悬着呢。”
陆步鞅闻她最后一句,面上的神色却是一顿,原先要走得步子也跟着停下。他紧皱着眉低头看着王氏,却是过了许久才开了口:“你此话何意?”
王氏见他止了步子,心下便先松了一口气,口中是继续说道:“大哥那一支如今就留下这么个男丁,大嫂又这般偏颇那个庶子。”
她一面悄声说着话,一面是偷偷觑着陆步鞅的神色,紧跟着是又一句:“您是知晓母亲的,她往日就疼爱大哥大嫂,虽说咱们陆家还没有过庶子掌家,可也难保老太太她不会爱屋及乌向陛下请一道旨意呢?”
等这话一落——
王氏虽然未听陆步鞅开口,可见他重新回了座,便又放下帕子替人续了一盏茶。
而后她是又柔和了声调同人说道:“咱们家中正经主子也就这么几个,三房那个病…”王氏将将说到这便见陆步鞅黑沉了脸,她心下一凛忙又换了个说法:“三弟虽然是嫡子,可他身体惯来是不好的。”
“就算这位子不是您坐,那也轮不到东院那个庶子坐,咱们的起宣可是素有好名声的。”
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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