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2 / 5)
最后江景白在四肢发软之际被架坐上长桌,南钺手撑桌沿,将他禁锢在身体与墙壁中间的空隙里深吻。
炮台高筑,引线末端依稀烧出火星。
江景白正抬手托着男人英挺的俊脸,南钺却突然掐了烽火,偃武息戈。
“?”江景白眼里透着窒息感带来的水光,迷茫地看向南钺。
南钺低头在他指节轻吻一下,站直身板,拿过药板和水,递给江景白:“吃药。”
江景白呼吸未稳,捧住杯壁错愕地张了张嘴。
他和南钺对视一会儿,乖乖往嘴边举高水杯,喝了一口温水润嗓,把胶囊药片依次吃了进去。
吃完药,放下水杯。
南钺还撑身挡在桌前。
江景白脸上残留着对方滚烫的吐息,热劲儿还在,他被圈在桌上,继续坐着不对,直接站下去也不对,略有窘迫地和南钺对视:“你让开一点儿。”
南钺不接他的话:“再叫一遍。”
江景白不自觉将身体往后靠了靠。
南钺眼底不留痕迹地掠过一抹笑。
江景白嘴角动了动,到底没好意思叫出口,伸手去推南钺架在桌边的胳膊。
对方臂上的肌肉绷得坚实。
江景白一下没推开,很有自知之明地不去掰第二下。
他不看南钺的眼睛,视线聚焦在对方下巴上,僵持片刻,红脸道:“……老公。”
南钺这次笑出一声,边笑边把熟透的糯米糕拢进怀里,轻拿轻放地抱到床上。
他曲肘压在江景白身侧,鼻尖嗅着甜丝丝的香味,神情愈发无餍。
江景白预感接下来又是硝烟四起,抬起小臂挡在眼前,讨价还价:“能不能把灯关掉?”
他说的是天花板上的吸顶灯,光线太足,把整个房间都照得亮堂堂的。
南钺没出声,探身按床头的对应开关,只留一盏朦胧的小灯,用实际行动作答。
“可以吗?”南钺面上呈出和下身截然相反的清冷克制,绅士地询问餐点的意愿。
江景白做了一个绵长的深呼吸,伸臂勾住南钺的脖颈,就像在家时做过的那样,亲手点燃炮筒的引线。
——
糯米糕口感粘软,甜而不腻,健脾养胃,补益中气,对食欲不佳者具有很好的开胃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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