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水中生还(3 / 3)

投向岸边正在揪扯不清的一对男女。她很难判断从外表判断他们的年纪……看起来，似乎很老。

    岸边，一个面黄饥瘦的妇人正蹲着，嚎啕大哭。一个同样瘦的男子大声喝骂着。

    从外表看来，两人都已经头发略为斑白。但是钱汝君知道，这对夫妇，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之所以看起来老，纯粹是日子过的不好。田已经没了，他们只能在一户小地主手下做佃农，以大汉朝的耕作技术，虽然有二十汉亩的土地可以耕种，但扣除给地主和国家的岁赋和租金，剩下的连夫妻两人都吃不饱，更遑论养活几个孩子，如今，又逢荒岁，夫妻两人看来是私下商议决定保留大儿子，溺死小女儿，至于其它孩子，早就营养不良，“病”死了。

    钱汝君的父母最终发现了钱汝君的状态。女儿不死了，就连在哭泣中的母亲都傻在那里。他们也不想害死女儿，但女儿不死，可能就是他们或者是大儿子饿死，但是他们再也没有勇气把女儿推回水里，最终还是把女儿带回家。至于女儿还活着的问题，或许老天会告诉他们新的答案。

    回到家，对钱汝君这个捡回来一般的女儿，钱汝君父母也没有虐待……只是不给饭吃，也不给换件干爽的衣服。或许，这一晚，他们也想等老天爷给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