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3 / 6)
间竟显出几分妖娆之气。
“这东西对你很重要吧,假如明早执事女官来验这白绢,发现上面没有血迹。”靖睿道:“反正这屋内没有第三人,我就说与你圆房了,看你怎么办?”
“劝殿下不要做,否则吃亏的还是您。”佑晴悠然的说道:“我来的路上听人闲聊,据说有一女子出嫁后,当晚没落红,丈夫一怒之下将她休了,她没多久改嫁了,成婚当却落红了。殿下,您道这是为什么?听人说原来有的男子生来器小,圆房时筷子搅水似的,女子自然没法落红。”说完。她翻身,双手撑在床上支坐起来,凝眸靖睿的凤眼,仍旧是不急不慌的语气,淡淡的说道:“再说殿下您一直无侍妾,我成婚当夜没落红的消息传
回南京宫中,皇后娘娘得知,怀疑我的同时想必也会担心殿下您吧。”
“……”靖睿沉吟片刻,猛地抓起那白绢布甩到她脸上:“挺尸去!”
佑晴哼笑一声,不再睬他。手抓着那白绢布,重新躺回去,只是这次她脸朝内,靖睿看不到她什么表情,但他有种预感,她定是在笑。靖睿便跪在床上,揪住她两腕间的绳索把她拽起来,一把将她推向床尾:“今晚上,你在床尾,我在床头,坐到天亮。”
她折腾了一天,骨头缝里透着酸疼劲儿,原本以为给自己绑了,好歹能睡个安稳觉,不想他又要坐到天亮,她晃了晃手:“既然坐到天亮,你就不必再提防我了吧,请将绳索解开罢。”
靖睿脱了靴子,在她对面,撩开衣摆坐好,并不说解开她的绳索与否,而是问道:“你现在一定后悔生了那场大病吧。”
“人的命,天做主。老天既然安排我生病,自有它的理由。”消极的话说完后,她话锋一转,微笑道:“我来之前,听到一首诗,十分喜欢,想与殿下分享一下……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靖睿听罢,不屑的哼道:“诗是好诗。只是这首诗写的是山上青竹,‘任尔东南西北风’?你见这北地可有咬定青山不放的竹子?因为它们就不该活在这儿,就算被人强行栽种,被冷冽的北风摧折,必然死!”说完这句话,他突然窜到佑晴面前,冷笑道:“懂吗?”
佑晴道:“……殿下忽略了那句‘立根原在破岩中’,就算在南地,它生长的地方也并非顺境,立身在破岩中,顽强坚韧的活着,才是它叫人敬佩的地方。所以,就算到了北地,我想它在死前,必然也是坚强的迎接肆虐的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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