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恐惧 “我是小心眼。”(6 / 6)
很闲适,他贴近电暖扇,张开手掌暖手,完全一副与朋友聊天的架势,而不是以前辈的姿态教训人。
春蕊没吭声,捧着脸,注意力移到他的手上——手掌宽大,
骨节匀称,但皮肤略显粗糙,指头上有倒刺。
严文征继续鼓励她:“三十二场戏,拍近两个月的时间,进度足够慢了,能看出赖导想出精品的东西,所以,一场戏有足够的时间让你打磨,不要采取漫不经心的态度,认真对待,最好完全豁出去,不怕犯错,最后你会收获很多的。”
春蕊心口一暖,觉得严文征身上有一种令人温暖和安心的特质。然而,春蕊实心眼,擅长牙硬嘴强,一接话便将严文征主导的温馨开解的良好氛围打破了。
春蕊说:“那万一我又没演好,你还会讽刺我吗?”
严文征被噎了一下:“你还挺记仇。”
春蕊“嘁”一声,煞有介事地说:“我是小心眼,我接受批评,但介怀你居高临下拐弯抹角鄙视我的态度。”
严文征讲起道理头头是道,可一旦面对春蕊故意的胡搅蛮缠,他就吃瘪,他说:“那次我对你发脾气,不是针对你这个人,一切只关乎工作。”
“哦。”春蕊自然知道这一点,她如此说,纯属她口是心非、讨嘴上的便宜养成习惯了,她假模假样地故作大方道:“放心吧,严老师,我努力不再气你。”
严文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