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恐惧 “我是小心眼。”(3 / 6)
“好贴心啊。”小婵感叹:“同为助理,我自愧不如。”
“虚假!”
春蕊吐了枣核,卫生纸包着扔进垃圾桶,自己走向人堆,找凳子坐下,继续扮聋子。
周围的人该干嘛干嘛,没人上前搭话,方才赖松林特意给片场的工作人员交代过,不许跟春蕊闲聊,全当她不存在。
春蕊独坐着,像只被抛弃的“大黄狗”。
但她渐渐不再感觉到尴尬,以及昨天跟严文征说的“热闹是你们的,而我什么都没有”般的被孤立感。
因为起初两天,她一直试图通过观察嘴型,猜测大家正聊什么,从而跟上大家的节奏,而现在,她隔绝纷扰,彻底平静下来,她不再去试图追逐大家,反而开始注意自己的内心。
春蕊戴上眼镜,观察周围。
不远处,赖松林翻着分镜剧本面对面跟翟临川坐着,讨论剧情;刘晋拓裹着军大衣,完全不要形象地栖在墙根打盹;赖导的助理细心地帮卢晶贴暖宝宝……
千姿百态的剧组生活,可这些春蕊全然不感兴趣,她咕噜噜转着眼球,最终将视线落在了严文征身上。
严文征在研究斯坦尼康,斯坦尼康的掌机摄影师从旁指导。
春蕊发现严文征这个人没有她想象中的不苟言笑,他很爱走动,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对片场拍摄所用的各种器材也格外感兴趣,像一个对世界充满求知欲的大男孩。
春蕊手托腮,指甲贴着唇角,目光赤|裸裸地盯着他瞧,面上却是一脸的淡定,很快,严文征察觉了她的视线。
他先是蹙眉回视她,眼神疑惑又带着些许的警告。
熟料,春蕊毫无收敛。
严文征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暗戳戳躲远了。
春蕊:“……”
小气!
如此的状态春蕊保持了两天,“虚假”这两个字后,她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
隔天,翟临川改好剧本,剧务打印出单页,分发到春蕊手里。
春蕊一看,增加了一幕夜戏——梁冬封和冷翠芝夜行房事,戴了助听器的梁竹云因为兴奋迟迟没睡,在隔壁房间听见了动静。
春蕊有些费解,她去找翟临川聊:“我不太明白为什么安排这样一个情节?”
她理解他想通过外部刺激反映梁竹云的情窦初开,但小女孩偷偷看言情小说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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